驴皮记

作者:巴尔扎克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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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皮记内容简介

贵族出身的青年瓦朗坦破产后投身到社交场所,落得穷途未路,准备投水自杀时,一个古董商给了他一和神奇的驴皮。这张驴皮能实现他任何愿望,不管是善念还是恶念,但愿望一经实现驴皮立刻缩小,寿命也随之缩短。起初他认为是无稽之谈便随口许愿。成了百万富翁后,他惊恐地发现驴皮缩小了,从此他整天满怀恐惧地注视着那张驴皮,惟恐它继续缩小,因而有福不能享,有心爱的姑娘却不能白头偕老,眼睁地看着自己的末日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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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这是凄凉的光线,无情的智慧!它照亮了已经完成的事件,揭露了我们的错误,把我们毫不原谅地放在我们面前。他突然想到,拥有权力,不管是多大的权力,却没有教会我们怎样去使用权力。君主的权杖对儿童来说,只是玩具,对黎塞留大主教来说,是一柄斧头,对拿破来说,是撬起世界的杠杆。权力对我们来说,只能让我们仍然是我们,但却能使伟大人物越加伟大。

人类总是爱和自己闹对立的,他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哄骗自己的希望,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来欺骗目前的痛苦,人类的一切行为,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软弱的烙印。 005

人类总是爱和自己闹对立的,他用自己目前的痛苦哄骗自己的希望,又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前程,来欺骗目前的痛苦,人类的一切行为,无不打上自相矛盾和软弱的烙印。

这些游手好闲的人站在那里,寂然不动,聚精会神,就像老百姓站在格雷伏广场上,等待着刽子手砍掉人头 如果那位赌场帮手和赌场伙计看见他都禁不住发抖,那是因为这青年人苗条优美的身材和一头薄薄的天然的金色鬈发所焕发出的天真未凿的神采把他们迷住了。他的面容看来只有二十五岁左右,他的沾染恶习似乎只是出于逢场作戏。他旺盛的青春活力,还正在和涉足不深的淫邪生活所造成的损害作斗争。光明与黑暗,空虚和存在,他身上同时流露出优雅和可怕的特征。

青年人走过衣帽间时,没有要回他的帽子,那看守衣帽间的老家伙,注意到他那帽子已经破旧,一言不发地把帽子还给了他。这赌徒也以机械的动作递还了号牌,随即走下楼梯,嘴里吹着《让心儿狂跳吧》那支曲子的口哨,他吹得那么轻,几乎连他本人都听不见那美妙的曲调。他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根本看不见身旁擦肘而过的行人,在热闹的市声中,他只听到一种声音,那就是死神的召唤

那青年人表面上是在门外鉴赏摆在橱窗里的图画,实际上却向那漂亮的陌生女子热烈地递送了一个男人所能有的最刺透人心的眼波,而对方只报以一个漠不关心的,偶然向过路人投去的眼光。在这青年人这方,他向那女子看的一眼,等于向爱情、向女人的告别!但是,这最后的、有力的眼波并没有被理解,没有感动这个轻佻女子的心,并没有使她脸红或使她的眼睛低垂。这种调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只不过是更多一次受人爱慕,又一次挑起别人的情欲,让她在晚上可以夸口说这么一句甜蜜的话:“我今天真不错。”

说到底还是自由产生混乱,混乱引来了专制,然后从专制再带回自由。牺牲千百万人的性命都没能让这些制度中的任何一种取得胜利。人类的精神世界难道不是永远在循环法里打转吗?当人类自以为已经改善了什么,其实只不过是把事物掉了个位置而已

“啊!我亲爱的朋友,我们对贫穷的指控未免太轻率了。其实对于社会上一切堕落现象中最明显的后果,我们倒是应该宽容一点。因为,在贫困笼罩着的地方,就谈不上贞操和罪行,也谈不上道德和智慧了。

当你走出赌馆的时候,赌神会以行动来残酷地挖苦你,他向你表明他将你的一切还给你的时候,还为你留下了一点东西。假如你戴着的是一顶新帽子,你从这个教训里就会懂得必须定制一套赌徒服装。

傍晚时分,赌场宛如一首庸俗的诗歌,可是非常动人,就像一出流血的悲剧那样。

人类是喜欢用反面同正面对比的,他用眼前的痛苦来欺骗将来的希望,又用不属于自己的将来,来欺骗眼前的痛苦,他使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带上前后不一致和软弱的性质。在人世间只有灾难是完整无缺的。

人类是一个小丑,他在悬岩上跳舞。”

在这种沉思里,我们的思想诞生、串连、消失,没有结合成形体,像淡淡的浮云在我们脑际掠过。这时候的悲哀是柔和的,快乐是轻飘飘的,灵魂几乎是睡着了的。

男人最难接受的感情是怜悯,尤其是当他应该得到怜悯的时候。仇恨是一服滋补剂,它能使人活下去,它唤起复仇的念头:可是怜悯却能杀人,它使弱者更衰弱,它是变成花言巧语的恶意,它是藏在温柔里的蔑视,或者是藏在冒犯里的温柔。拉斐尔发现,在百岁老人心中,怜悯是得意扬扬的;在小孩身上,怜悯是好奇的:在妇人那里,怜悯是叫人厌烦的;在丈夫心里,怜悯是有利害关系的;可是,不管这种情感以何种形式出现,它始终孕育着死亡。

啊,福多拉,你会遇见她的。昨天她在滑稽剧院,今晚她要去歌剧院,她无处不在,如果你愿意这样说的话,她就是整个社会。”

驴皮记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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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巴尔扎克

巴尔扎克

李玉民,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64年作为新中国首批留法学生,到法国勒恩大学深造两年。“文革”后进入教育界,任首都师范大学教授。教学之余,从事法国文学作品翻译近30年,译著60多种,约有20。0万字。主要译作小说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生》、《漂亮朋友》、《羊脂球》等;戏剧有《缪塞戏剧选》、《加缪全集·戏剧卷》等:诗歌有《艾吕雅诗选》、阿波利奈尔的《烧酒集》、《图画诗集》等。此外,编选并翻译《缪塞精选集》、《阿波利奈尔精选集》、《纪德精选集》、米什莱的《鸟》、《海》、《山》;主编《纪德文集》(5卷)、《法国大诗人传记丛书》(10卷)等。 李玉民的译作中,有半数作品是他首次介绍给中国读者的。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李玉民“译文洒脱,属于傅雷先生的那个传统”(柳鸣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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