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内容简介
作者生于70年代后期,有人说这个年代出身的是充满物质感的一代,显然这是个武断的结论,每一代人中都会有人积极回应智力的承传,特别是生命力与想像力充沛的青年。《那些忧伤的年轻人》是这个名叫许知远的青年在星巴克咖啡馆里、北大校园的男生宿舍床上、春天的北方城市街道边,一次次遭遇智慧或者青春的完成。许知远已试图搭建属于自己的某种具有自我信仰意味的文字领地,这信仰与精神的自由和智力锻炼有关。
热门摘录
我们的平庸,似乎也正是我们从来不敢赤裸裸地面对自己,对于我们的内心世界缺乏持久的关怀和信任。
幻想和忧伤,这两种气质在所谓的后工业社会是如此的稀罕于动人
这个德国老人说道:“在这个躁动的时代,能够躲进静谧的激情深处的人确实是幸福的。”
因为没有不令人失望的现实,所以躺在漫长的午后的床上,一本本地阅读《麦田里的守望者》、《挪威的森林》、《动物凶猛》,同时放着甲壳虫或者崔健,这或许也是一种青春的方式,只是一觉醒来,浑浊的头脑与现实的无趣又让我无所适从。。。。。。于是,我终于知道,我至少拥有青春中一个关键的情感——迷惘
“在20世纪各项伟大的起义中,爱情缺席了。。。。。。 ——奥可塔维奥 帕斯”
年轻的灵魂最需要的是理想主义、生命的激情与阳光的照耀,这种情感会促使他们正确地选择自己的生活,对世界充满乐观的希望。
如果一個人在青春期時不具備飄渺的幻想,那麼這個人註定是乏味的。
当然,我们都会怀念史努比,就像上个世纪的人怀念19世纪的单纯一样。但面对现实的残酷,我们所能做的可能仅仅是怀念
因为阅读新闻似乎已经成为了我们确立自己存在于这个时代的重要方式,我们怕睁眼醒来突然已被这个发疯前进的世界遗忘
生命中应该有一条更为宽广与缓慢的河流,它的源头联结着历史的深处,缓缓地穿越我的一生,并流向下一个年代。
我的青春中缺乏力量,缺乏真正的使命感与宏大的生命力
男人们失去了快乐,因为他们失去了悠哉游哉的心绪。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闲情去写情书,去打扮自己......世界对于他们来讲,太复杂了,太快速了。他们焦虑,并迫不及待地追赶时间。 .......我们已经坐上了一辆疯狂的列车,谁也不知道如何刹车。
我也会永远怀念“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们呼吸的是空气,亲近的是自然,还有分享烟头的友谊,还有可以流血的打架......
在短暂的自我迷醉之后,你会开始躲闪镜子,只有真正的自恋者,对于自己具有无穷信心的人才能长久执着地盯着镜子。
人的一生,能有几次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飞翔呢?
史努比是一条富有人文气息的狗,坚持尊严、不安现状、耽于幻想、英雄主义理想 茨威格怒斥着极端的民族主义,卓别林控诉着机器时代,乔治,奥威尔则说明了极权主义对于个人危害… 20世纪初的《丁丁历险记》中的那个四处寻求冒险的丁丁,反映了欧洲社会处于扩张时期的雄心勃勃;而在70年代末出现的《加菲猫》中,物欲横流的肥猫则意味着处于消费时代的我们对于自我欲望的纵容。
这些被考试制度完全驯化的孩子们,这些对生活缺乏热情,这些无比功利的孩子们,他们已经自觉地放弃了青春的挥霍,他们目标明确,却缺乏趣味。他们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在夜晚寻找啤酒,他们”健康”而不颓废地成长。他们当然不知道尼采曾经这样说道:“当酒神歌对的炽热生活在他们身边沸腾之时,他们的 “健康”会怎样地惨如尸色,恍如幽灵……”
事实上,我们可能正在失去快乐。尤其是男人,在这个功利社会,承载了太多令自己焦虑的因素,他急切地渴望利用快乐来遗忘这种焦虑。因此,他采取了某种技术或者药物手段。此时,快乐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快乐本应该主要是一种精神与心理现象,而今天却可能正危险地演变成一种单纯的生理刺激。
当我在阅读米兰·昆德拉的《被背叛的遗嘱》时,无意中捕捉到卡夫卡评价狄更斯的一句话 “心灵的枯燥掩盖在感情洋溢的风格背后”
于是,我想去描述这段历史。现实的青春让我倍感挫折,我的周围充斥着一丝不苟的功利者,或者沉溺于小情小调的小布尔乔亚。很长时间以来,我始终隐隐地感受到我的青春中的缺憾,即使在高晓松的浪漫的音乐中,我都感受到某种遗憾。而华兹华斯的诗句让我明确了这种缺憾——我的青春中缺乏力量,缺乏真正的使命感与宏大的生命力。当然这也是我们整个时代的缺憾。我在想,既然我的肉体注定要生活在这平庸的现实中,何不让我的灵魂卷入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呢?因为在那里,“青年如进天堂”。
苏格拉底说:“未经省察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艾米莉 狄金森在一首诗里说,在漫长的生命历程中,我们所有的不过是一滴“生命的芳醇”。
快结束大学生活的时候,我阅读到艾伦 布鲁姆的一段话,这位芝加哥大学教授认为作为老师,他得到的最大奉承,是他最欣赏的一位学生在游历时寄给他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道:“你不但是一个政治哲学教授,而且还是导游。”
在技术的冲击、公众的低级趣味对媒体的影响愈加明显的今天,新闻从业者显然不能说,我只提供不顾真假的事实,让公众自己去分析。因为新闻业从来都不仅仅是一个“扒粪”的工作,它肩负着从某种程度来讲更重要的使命。
我们正在走向一个死胡同,各种技术正在把人类逼向死亡。
大学越来越像工厂,流水线生产同样的产品,生产力在不断提高的同时,我们的生存空间却越来越小。分数、出国、赚钱,现在的学生的道路似乎被限制到如此狭窄。他们日益繁忙,却不知道为何繁忙,我们过多的把大学看成一个学习知识的地方,死亡的知识拥挤了我们充满活力的心灵。大学也越来越变成一个学习机构,我们在这里寻找到生存的技巧而不是如何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所以我们越来越被要求去适应这个社会,而不是保持自己。
大学总是与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从某种程度来上来讲,它是为这个社会服务的。但这种服务却是目光远大的,它不应该立刻满足这个社会的即时需求,而是对于社会的远景做出承诺与研究,也只有从这个方面,大学才能为社会做出最大的贡献。所以它必须具有比世俗社会拥有绝对的理想主义色彩。
因为,目前的一切形式都忽略了一个基本前提:大学教育是塑造灵魂的教育,大学必须鼓励年轻人的灵魂可以自由探索、游荡。他们必须在这里毫无拘束的观察世界,并赋予他们一种内在的崇高精神,让他们可以完整的独立在这个世界上。因此大学自身必须具备独立精神,特别的魅力。
写作从来就不是一项谁都可以从事的工作,绝对需要某种专门的训练与作者本人某种不寻常的情感。
沉迷於諮詢,讓我們疏離了我們的本性。憂心忡忡的人文學者奉勸被現代傳媒麻醉的人們去靜下心思考自己,或者閱讀一些經典著作。因為,對於我們來說真正有用的不是那些諮詢,而是我們分析選擇這些諮詢的方式。就像西奧多.羅斯紮克在《信息崇拜》中所說的“真正值得尊重的不是信息,而是思維的藝術。”
可能,對於一個漫長的生命來講,靈魂可以激動的時期本來就很短,這是整個暗淡生命中最明亮的時段,或許也是我們之所以存活在世間的主要緣由。不管是崔健還是李敖,他們準確無誤而又精彩萬分地在充當了這段時間中我們靈魂的導遊人,他們是內心深處最熱血沸騰的記憶。如今他們老了,我們也老了,像告別了蜜月期的情侶,我們相互職指責對方的叛變,同時誰也無法忘記那些最美妙的時光。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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