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走路

作者:也斯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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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柏林走路内容简介

香港诗人,散文家也斯于1998年应德国国际文化交流署之邀任驻柏林作家,之后又数度重游,从而得以观察这个国家在巨变中所发生的一场场历史与现实的对话。置身于诞生了歌德、巴赫的国度,作者以学者的冷静,在自己的传统与异国文化之间不断思索分析,同时,又以诗人的灵动之笔,道尽了德国作为文化灿烂之地的斑斓多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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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老是连不上线,电子邮件的通讯瘫痪了。差不多两个星期了吧。信息的断绝令人不安。出了问题的电脑系统。没有纸张的传真机。无法投递的信。说了的话,落到不知哪个黑暗的角落去。

老是追逐新的信息,也不是办法。也许我们还是需要分辨,需要思考?在排山倒海地淹过来的千姿万态中,我们如何选择自己的位置?

柏林就像香港或其他城市,不容易书写。过客匆匆,难以体会城市的复杂面貌。还是要长居短住,才有更多感觉。

对我们所有这些生活在不完美世界的人,与其浪漫的企图回归或到达一个完美的世界,还不如面对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尝试在其中做得更好。

我站在市集的广场上,张望四周古老的建筑,看到酒店的招牌,不禁心里高兴。好似是从现实的砖瓦上,印证了历史想象的留痕。

只有真正去读一本书,读一个人,才可以拨开谣言与传闻,真正认识对方吧。

一阵风吹来,我感到一份说不出的舒畅。长久以来压积的重量缓缓变得松动一点了。放下了笨重的大象的钥匙,也像是仍然带着钥匙,不必忘记过去,也尝试觅路前行,走上另一条新路。

我隔着一段距离不无悲哀的看着香港展台冷冷的玻璃柜。也许,许多年以后,过了这些眼光浅窄轻浮弄权的世代,情况才会逐渐改变?…… 不,下一代也未必就会变得更好的。如果不能看穿那些陈言以及旧观念的囚笼,大家也不过是人云亦云,嗡嗡乱叫的苍蝇罢了。

我继续读书,写作,散步,从柏林一区走到另一区。表演和展览都不一定跑去看了,反而是看人,看街道,和朋友谈天。每次走过种种时间和空间的界线,走进一个不同的地区,接触不同背景的人物,好似又再知道多一点柏林的历史和柏林的现况。

我上楼去,却再也碰不见当年认识的人,楼上的气氛有点不同,我也没找到想看的东西,觉得有点怅然。 走路的好处就在这里,走过参差不同的空间,看见风貌人情的渐变,沿途或许还有新的发现,并不仅是从一个地铁车站去到另一个站而已。 1998年在柏林,因为时间长一点,可以多走一些路,也就逐渐有机会把过去几次所见不同的柏林再练成一个整体。除了个别地方的明信片似的风景,也看到各部分之间的调和与矛盾,开放与排外。

好像一切都可以在这二元对立的模式中找到解答,只要选择一个另类的模式,只要选择一个另类的名目,命名一个新的空间,就可以找到解答了?而对立的一面,就永远背负一个保守的名义,双方永远没有沟通? 但愿有更多人慢慢走过这些问题,思考它们的关联。 每一个历史事件,都以不同的形式的建筑,在这城市留下疤痕,又在另一个时空里看到它的呼应。

我在柏林走路,老觉得自己在用双脚走过一段一段历史--不是博物馆里排列清楚一个时期一个时期的历史,而是混在一起时空倒错要你走过并且在其中迷路要你尝试去理解出来的历史。在这样一个城市里,建筑物--或者其他文艺作品吧!--如何去面对历史?是把过去夷为平地新建大楼,还是像市中心的威廉大帝教堂那样保存了过去战火留下的丑陋疤痕提醒人们不要忘记?又还是像福斯特新设计的国会大楼,保留了原来历史的场地,但又加盖透明开放的圆顶与他对话?

我可以参观作家的故居,我可以去看艺术设计的博物馆。但有些东西不一定是陈列在那儿、眼看得见的。在魏玛,在剧院,艺术家的故居,博物馆,你找到古典音乐的醇美,文学和艺术的丰富,但在离程不远的地方,你会找到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见证了人性中最残酷的一面。你要再去吗?你可以游了一座建筑物又游另一座。但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又是怎样的关系?

在柏林走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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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也斯

也斯

也斯,本名梁秉钧,在香港长大,加州大学圣地亚哥校区比较文学博士,曾任教香港大学及客座欧美多所大学,现为岭南大学比较文学讲座教授,人文学科研究所所长。 论文集《书与城市》、《香港文化拾论》、《城与文学》有浙江大学出版社启真馆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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