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史纲
世界史纲内容简介
这本《史纲》不过是对过去百年内地质学者、古生物学者、胚胎学者和任何一类博物学者、心理学者、民族学者、考古学者、语言学者和历史研究者的大量活动所揭示的现实的初始图景加以通俗的叙述。如果认为它在任何意义上超过了这一点,那就是荒唐的。 本书论述了从地球的形成、生物和人类的起源直到现代的世界史。对民族的形成和社会发展史,作者用了较大的篇幅加以叙述,对各种历史事件着笔简要、边叙边议。书中还附有105幅地图和100幅插图,是一部颇具影响的历史著作。
热门摘录
前面已经提过,任何社会真正思想进步的时期似乎是同一个超然独立的阶级的存在相联系的,这个阶级充分免于为世俗需要而被迫劳动或无穷地忧虑,也不是有钱有势到被诱入淫欲、矜夸或残酷等放肆行为。他们必须有一种安全感,而又不自高自大。我们已进一步暗示,这个阶级必须能够自由谈论而且容易交换思想。他们必须不至因为表明任何意见而被视为异端或遭到迫害。这样一种可喜的事态在希腊极盛时确曾流行。的确,无论在什么时代,哪里有大胆的哲学或显著的科学进步的记载,就必有一个知识的阶级,即自由高尚人士,在当时历史上卓然出现。
一个被践踏的阶级不管人数如何众多,不管它的痛苦多么剧烈,不到某种共同的普通观念有了发展使它能够达到团结一致时,它将永远不能做出有效的抗议。
印度最初的种姓似乎是:婆罗门——僧侣和教师;刹帝利——武士;吠舍——牧民,放债者,商人和地主;首陀罗。此外还有不列入种姓的帕里阿【贱民】。 中国传统的社会体系承认在天子之下有四个主要的阶级:士,识字的阶级;农,土地的耕种者;工,工匠;商,做买卖的阶级。 自从有了语言以后,讲故事就成了人类生活中一件重要的生动的事情。两三个妇女,无论是哪个种族的,她们在一起聊天,就包含了散文文学的最重要因素、语法的妙用、创造性的想象和生动的性格刻画。
约。罗。西利爵士说:“政治而没有历史就没有根柢,历史而没有政治就没有果实。”
(罗马共和国衰微的原因)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因素是缺乏任何广泛的教育机构,使普通公民的思想建立在为共和国服务和尽责的观念的基础上。。。另一个因素是没有任何宣传一般情报的媒介(木有网络啊),使公民们的行动能协调一致,使他们万众一心。意愿的共同体(共和、民主制)的大小受到获得共同知识的可能性的限制。由于这些局限性所造成的公共精神的衰微和公共智慧的混乱,使财产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并使以奴隶代替自由工人成为可能。
选票本身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在一个人受到教育之前,他拥有一张选票对他是件无用而危险的事。我们走向的理想的共同体不单纯是个意愿的共同体,它是个知识和意愿的共同体,取代一个信仰和服从的共同体。教育是个适应器,它将使游牧的自由和自恃的精神适合于文明的合作、富裕和安全。
如果说现在的男女不像从前那样依附于他们的家族,这是因为现在的国家和社会保障了他们的安全,为他们提供了帮助和方便,而这一切,以前只有在家族集团里才能得到。 在雅典和亚历山大城的书摊上,能以合理的价格买到各种不同质量的抄本,但若要将教育扩展到稍微大的范围或其他中心,便会引起埃及纸草纸的短缺。教育根本没有达到群众之中; 一个人若要多受教育,就必须放弃当时的普通生活,到设备简陋、操劳过度的哲人的邻近去居住,年复一年的地过着不安定的生活。
哲学家对世界照俚语所说"去他妈的"了,他本是世界的一部分,却用十分华丽的言辞安慰自己说世界是幻影,还说他内在有某种完美崇高的东西,既在世界之外,又在世界之上。
罗马的朱庇特,希腊的宙斯,巴比伦的柏儿-马杜克,埃及的阿蒙——阿蒙是亚历山大想象中的父亲,是阿米诺菲斯四世的宿敌——它们相似得都可以认为是同一个神。
颠倒了的人种学和歪曲了的历史学使人相信斯拉夫、克尔特和条顿三族混合成的日尔曼人是个与众不同的奇特的种族:这被英国作家们所仿效,他们开始抬出一个新的人种学上的发明,“盎格鲁-撒克逊人”。这一惊人的合成品被当作人类登峰造极的代表,它是希腊人和罗马人、埃及人、亚述人、犹太人、蒙古人以及诸如此类的它的白种人光辉的微贱先行者积累起来的最高荣誉和报酬。
虽然莫斯科的统治者从此(伊凡四世(雷帝)之后)被人称为沙皇(即凯撒),但在许多方面他的传统与其说是欧洲的,倒不如说是鞑靼的;他是专制的,沿用了无限君权的亚洲形式;他所喜爱的基督教的形式是东方的、宫廷统治的、“正统的”(即东正教“形式,这种形式早在蒙古人征服之前,通过从君士坦丁堡来的保加利亚传教士已传到了俄罗斯。
对这种文明的智慧上的死寂,我们已经唤起注意。300年之久他没有产生任何重要的科学和文学。只有在人们既不是有钱有势到了会受荣华富贵所腐蚀的地步,也不是贫穷或限于谋衣食到不遑他顾的地步,他们那些平静的好奇心和清明的感触才能在给世界以健全的哲学、科学和伟大艺术的贡献上起着作用,而罗马的富豪政治却不可能产生这样一个阶段。当男男女女不受限制、没有拘束时,历史事实清楚地证明他们都易于变为荒淫无度的怪物;反之,当他们受排斥而不快乐时,他们的冲动就趋向于过分悲惨的结局,趋向于狂暴的反叛,或趋向于宗教的严厉和激烈方面。
在今天,一种生物以人的形态生存于世上,到达了比昔日任何种类所达到过的都更遥远的地方。.......而在一切中生代的遗物中却无法找到他的祖先的准确的纪念物。他的祖先就像所有同属的哺乳类的祖先一样,一定是些罕见的不值一提的微小的动物,在中生代泻湖的雾霭里和郁郁葱葱的丛林中自由自在地游荡,那些动物一度那么渺小,以至于在当时宽阔的河床平原上跳跃飞行的巨大怪物的大量残骸中间,竟找不到它们的丝毫痕迹。
只要生物学者并不坚持认为人的灵魂是源于禽兽的,那么在这个问题上科学和宗教之间确实并不存在着什么相冲突的地方。
人类从此进入了多少有些盲目地为一个共同目标而努力的历史,这个共同目标就是所有人都能幸福地生活,创造并发展共同的意识和知识的公共基础,并使这种意识和知识服务于此目的并发扬光大。
因为任何一个僧侣界都具有两个缺点---没有能力进行卓有成效的军事领导和势必会妒忌一切别的宗教崇拜---因此世俗王权的势力得以发展。......于是,出身于僧侣和由僧侣发展起来的作为僧侣的领袖的国王,便登上了人类历史的舞台,此后人类的许多经历,可以看作是在统治人类的两大体制之间,即在庙宇和宫廷之间,或无意或有意地展开的审慎策划、变化多端、复杂难测的斗争。
在他看来,毫无拘束地参加应酬活动会消除职务上的区别,而尊严和亲密是难以协调的两回事
我们与亚历山大之间只隔了70代人,我们同我们的祖先,即在火堆上烤吃食物或生吃食物的野蛮人之间,也只不过隔着四五百代人。在四五百代的时间内,一种生物是不会发生很大变异的。如果今天的男人和女人们仍然放纵人类本性中的嫉妒、恐惧和愤怒,肆意酗酒,那么原先住在洞穴里的人就会用通红的眼睛瞪视着我们,心里盘算着该不该把我们再拖回洞穴。
于是,他建立并掌握的这个世界帝国,就像一个孩子抢到的和抓住的一个贵重的瓶子一样,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最终一定会产生出一个对过去、将来及生存的本质进行深入细致地思考的人,这对一般的人是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的。
令人惊奇的是,这个伟大的雅利安宗教如今差不多只活跃在蒙古利亚诸民族当中,而雅利安人自己却在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这两个宗教的统治之下生活,我们知道,这两个宗教基本上都是闪米特人的。佛教、道教和基督教同样将仪式和信条当作自己的外衣,似乎都是通过希腊文化的渠道从祭司之国---埃及获得的,其最初的出处则是棕色皮肤的含米特人的更为原始的心理状态。
人民大会的尊严和权力在公元前4世纪达到顶峰,从那以后,它的影响就不断衰落,新的元老院已经不是一个具有广泛代表性的和大致上具有高尚传统的贵族团体了,而形成了一个富人、前任官吏、勇敢的冒险家等人的团体,这些人具有恢复世袭制的思想倾向,他们统治了罗马世界达三个世纪之久。
如果说共和国时期的罗马是第一个近代自治的民族共同体,它无疑应该算是其中的"尼安德特"类型。
在公共事务的严肃外表下面,一个沉默的公共舆论和公共意志的巨人正在苦苦挣扎,有时会爆发出一次政治上的伟大努力,仓促地来一次投票或类似的行动,或爆发一场暴力冲突。只要不是真正的暴行,有钱人和元老院就会继续沿着他们自取灭亡的道路前进。只有当他们面临严重威胁时,占据统治地位的集团或党派才会停止执行那些野蛮的政策,才会被迫关心一下公共利益。
罗马的科学是在军事和财富的压迫下,在那种使人窒息的气氛中流产的。真能代表古典罗马对科学的态度的人物一定不是卢克莱修,而是那个攻破锡拉库扎时将阿基米德砍死的罗马士兵。
一旦真相已不可考,野史就自由地扩散传播开来。一旦丧失了证实的可能,在人类的现象中就产生了罗马是一个安定平静、显赫壮丽的霸权世界的观念,这个观念一直延续到今天。
他像一个可怕的道德上的猎人,把人类从他们迄今仍安居其中的洞穴中赶了出来。在他这个天国的炽热火焰中,没有财产,没有特权,没有傲慢,没有优先,没有索求的动机,没有报酬,而只有爱。
伊斯兰教充满仁爱、宽容和兄弟之情的精神,它是一种透明的宗教,具有沙漠中的豪侠情怀;所以它的感召力可以深入触及并且合于人的天性。犹太教同它完全相反,它把上帝当成了犹太教种族的专利;基督教则无休止地探讨和宣讲三位一体说,阐释教义和指责异端,使一般人莫名奇妙、眼花缭乱。
当我们面对阿拔斯王朝疆域图时,开始时会惊讶于它的伟大,但很快就会看出它不过是裹着各种已逝文明的尘埃和余烬的漂亮的外壳而已。
从查理曼开始,这个世系的"皇帝"和"恺撒"们,像沉浸在梦想中的不可救药的神智不清者那样在欧洲史中沉浮了11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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