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年代

作者:谢泳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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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年代内容简介

说到过去的教授,我们年轻的一辈真有说不出的感慨,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都是教授,前后却不大相同。我曾和作家钟道新说,过去的教授是手工生产的,少,也就值钱,今日的教授是机器生产的,多,也就贬值了。你想,一个社会无论什么人都敢以教授自居,那自然什么人也就敢随意嘲弄教授了。这当然还是就教授的数量而言,就学术水平而言,今日的教授更应当感到面红耳赤心有愧才对。今日的教授已不再是学衔、学问的标志,而是工资的一个级别,一个分配住房的资格,再加上一个享受公费医疗的待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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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摘录

今日的大学教授和普通人一样,也被固定在单位里,一切都依单位,所以他们的精神状态不佳,也不能全怪他们,这是时代的普遍精神。我研究西南联大的教授时,最留意大学教授的自由流动问题,我觉得这是使旧日大学教授的生存状况和精神状态始终保持最佳的一个基本前提。 所谓自由流动是一个较为宽泛的概念。我把它理解成大学教授的主动选择。它包括:一迁徙的自由(在国内外自由选择居住地的权利),二择业的自由(在国内外自由选择职业的权利);这两种选择完余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不受任何限制。

不平庸,不听话,就难以生存,想到这些我也就不能再苛求一个学者了。

1960年叶笃义向党交心时写的关于张东荪的材料中也透露出这种苦,是张东在燕京大学执教时的学生。他说:“同年7月党的30周年大庆的时候,大家都欢欣鼓舞地在报上发表一些回忆庆祝文章。张东恭解放后从来没有发表过篇文章,我动他在这个机会写一篇。他还是不写,他说他要保持他的’沉默自由’。

他曾说过自己想做一个新人,“我要沉默,…放弃“嘴的生活,用脚踩出我的生活,用手写真实的人生。”然而他终于未能沉默,他直到临终前,还得应酬,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意识到无聊的生活而又难以摆脱,这是怎样一种处呢?曹说我痛苦,我太不快乐了,我老觉得我现在被包围着,做人真难哪!我要坦白出来,我怎么自私怎么坏,我要说心里话,说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敢说的话。”这是曹禺晚年的心声,可惜我们只能从他亲人的回忆中听出,而不能听他亲口对人们诉说了。

今日的大学教授和普通人一样,也被固定在单位里,一切都依单位,所以他们的精神状态不佳,也不能全怪他们,这是时代的普遍精神。我研究西南联大的教授时,最留意大学教授的自由流动问题,我觉得这是使旧日大学教授的生存状况和精神状态始终保持最佳的一个基本前提。 所谓自由流动是一个较为宽泛的概念。我把它理解成大学教授的主动选择。它包括:一迁徙的自由(在国内外自由选择居住地的权利),二择业的自由(在国内外自由选择职业的权利);这两种选择完余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不受任何限制。

不但在黑暗中我们要呼吁和平,在枪声中我们还要呼吁和平。——费孝通,一二•一学潮前的演讲

现在有许多编辑,不知从哪里来的警觉结果尽干自欺欺人的事这种多余的自律行为着实害人不浅

他的悲剧命运不在于他讲错了话,而在于他讲对了。 ——评张申府《呼吁和平》

张东荪《民主主义与社会主义》 潘光旦《政学罪言》 吴恩裕《唯物史观精义》 费孝通《乡土中国》 吴世昌《中国文化与现代化》 储安平《英人・法人•中国人》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 何永伟《中国在戰星上》 费孝通《乡土重建》 萧乾《红毛长谈发》 樊弘《两条路》 孝通·吴晗等《皇权与神权》 王了一《龙虫并雕斋琐语》 周东郊《新疆十年》 潘光旦《估生原理》 储安平《英国采风路》

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纵览史乘,凡士大夫阶级之转移升降,即新道德标准与旧道德标准,新社会风习与旧社会风习并存杂用。各是其是,而互非其非也。斯诚亦事实之无可如何者。虽然,值此道德标准与社会风习纷乱变易之时,此转移升降之士大夫阶级之人,有贤不肖拙巧之分别,而其贤者拙者,常感受痛苦,终于消灭而后已。其不肖者巧者,则多享受欢乐,往往富贵荣显,身泰名遂。其故何也?由于善利用或不善利用此两种以上不同之标准及习俗,以应付此环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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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谢泳

谢泳

谢泳1961年出生,山西榆次人。著名学者,厦门大学教授。1983年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校刊编辑。1985年调入山西省作家协会《批评家》杂志社任编辑。1990年后在山西作协理论研究室从事研究工作,后任山西作协《黄河》杂志副主编。2007年5月调入厦门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他的文章平稳舒缓,但在平缓背后隐藏着深沉的思想和个人风格。出版过《逝去的年代》、《储安平与〈观察〉》、《清华三才子》、《血色闻一多》等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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