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归家
艺术与归家内容简介
本书比较研究在20世纪影响深远的三位思想家的后形而上学思想。作者以“归家”的隐喻概括尼采、海德格尔和福柯“逃离”现代世界、“回归”本真世界的基本思路与旨趣,考究三位思想家借助古代希腊的想像和艺术的启示而在“现代性批判”、“思想史反思”以及“本真家园之构想”上的异同。作者提出以权力关系和自由关系为核心的“生存关系论”,并以此为坐标辨析三位思想家之思想的意义、价值与疑难,强调关注“生存关系之正当性”的问题对克服现代性危机的重要性。本书的论域和方法突破了哲学、美学和艺术学的学科界限,其思其说别有新意。
热门摘录
我们的思维要借助于逻辑和语言,而逻辑的同一律取消事物的变化与差异,语言的抽象类别化取消事物的个体实在性,因此,最后落实为语言言述的真理无法再现真实,它只是对“信以为真”的“真实”的创造与虚构,这种“真实”就是同一不变的存在状态、秩序与规律,普遍确定的生存价值、目的与意义。
福柯认为改变人们的思想不是改变人们所信的真理,而是改变其被真理奴役的思维方式,改变那种真理常变而思想照常的思想宿命。为此,哲学就要坚决放弃自己的求真意志,更不能将这种意志强加在人们的头上,以建立自己的专制。哲学要做的事恰恰是打破真理的神话,把人们的思想从真理的奴役中解放出来,还人们的思想以自由。
语言之无底的解释性也表现为它的修辞性,即解释总要落实为语词对语词的解释,这种解释免不了求助于相似性,免不了借用 系列的隐喻和转喻。因此,尼采说:“什么是真理?一群活动的喻、转喻和拟人法,也就是一大堆已经被诗意地和修辞地强化、转 移和修饰的人类关系,它们在长时间使用后,对一个民族来说俨已经成为固定的、信条化的和有约束力的。真理是我们已经忘掉为幻想的幻想,是用旧了的耗尽了感觉力量的隐喻”,是相似性差异的无限游戏。因此,自为真理话语的哲学也不过是“悬而未
语言之无底的解释性也表现为它的修辞性,即解释总要落实为语词对语词的解释,这种解释免不了求助于相似性,免不了借用 系列的隐喻和转喻。因此,尼采说:“什么是真理?一群活动的喻、转喻和拟人法,也就是一大堆已经被诗意地和修辞地强化、转 移和修饰的人类关系,它们在长时间使用后,对一个民族来说俨已经成为固定的、信条化的和有约束力的。真理是我们已经忘掉为幻想的幻想,是用旧了的耗尽了感觉力量的隐喻”,是相似性差异的无限游戏。因此,自为真理话语的哲学也不过是“悬而未
应该说,尼采这一思想已远离了形而上学的真理观。在后者那里,真理“必然表示为”谬误的对立面,因为真理是“陈述与对象的符合一致”或“表象之正确性”,而谬误恰恰相反,因此,真理是在与谬误的对立中确立起来的。而在尼采看来,如果所有的“真理”都是“谬误”,就不存在与谬误对立的真理,也就不能在这种对立中来理解真理的本质和意义。
死亡、毁灭、牺牲乃是生命自我强壮和提高的手段,因此,为生命的提高而肯定死亡、毁灭、牺牲乃是肯定生命的最高的样式,比如“悲剧”,比如“狄奥尼索斯精神”。相反,为保存一切生命(包括病弱者的生命)而拒绝死亡、毁灭、牺性,将一切生命的存在拉平(做永恒不死的形而上学之梦),逃避死亡、毁灭、牺牲所带来的“痛苦”恰恰是“否定生命”的最高样式,比如“道德”(指奴隶道德)和“上帝”
值得注意的是,图像不是指摹本,不是说先有一个世界在那里,而后才有一个关于世界的摹本,而是说,现代“世界”就是在表象化活动中构成的东西,它没有底本和原本“世界图像”指的是世界作为图像而存在,世界是图像,所有的存在者都是被主体构想出来的客体。就此而言,现代科学研究者是在他所构想的客体世界中从事研究,而典型的现代人也在他自己所构想的世界图像中生活。
“也就是说,在这片大地上的人类受到现代技术之本质连同这种技术本身的无条件的统治地位的促逼,去把世界整体当做一个单调的、由一个终极的世界公式来保障的、因而可计算的贮存物来加以订造。向着这样一种订造的促逼把切都指定一种独一无二的拉扯中。这种拉扯的阴谋诡计把那种无限关系的构造夷为平地。 ①[徳]海德格尔:《荷尔林的大地与天空》,见海德格尔:《荷尔德林诗的阐释》
艺术与归家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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