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文集

作者:阿尔贝·加缪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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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文集内容简介

这部文集收录了加缪的小说《鼠疫》《局外人》《堕落》和《第一个人》,以及哲学作品《西绪福斯神话》。这四部小说和一篇哲学随笔是加缪最重要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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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在孤独中,再加上疲倦,人和愿意把自己当成预言家。反正,这正是我,栖身荒漠,那里乱石嶙峋,大雾弥漫,臭水纵横,这正是我,平庸时代的空虚的预言家,没有使命的以利亚,遍体发烧,满肚烧酒,背靠着发霉的门,手指向低矮的天,满嘴是无法无天,,不能忍受任何审判的人的诅咒。

露西瞧着这封未开启的邮件,她和她母亲都不识字,她将它翻转过来,没说一句话,没流一滴眼泪,无法想象这个如此遥远的死亡,在不知哪一天的深夜里。接着她将邮件放入围裙的口袋,看也不看地从孩子身边走过,走到与两个孩子共住的卧室里,关上门和朝向院子的百叶窗,躺倒在床上,她这样躺着,没有声音,没有泪水,长达几小时地紧攥着口袋里这封她认不得的邮件,在一片漆黑中望着这令她无法理解的不幸。

我始終不理解,到什麼程度人會感到日子是既長又短的。日子過起來長,這是沒有疑問的,但它居然長到一天接一天。它們喪生了各自的名稱。

他曾是生活的主宰,具有惊人的天分,有欲望,有力量,快快乐乐,因为这些,他要请求她的原谅。她,一个屈服于岁月与生活的女奴,一无所知,一无所求,也不敢有所奢求,但她却保有一份他早已失却的本真,也只有她能解释什么叫活着 面对卑微、愚昧、执着的生命,一切都无能为力......

习惯于绝望的处境比绝望的处境本身还要糟。 只有很少这么几次,在深夜中,表面上已愈合的伤口突然开裂,这时他们才算真正清醒一下。惊醒过来后,迷迷糊糊地触摸一下又痒又痛的伤口边缘,旧创突然带着一股新的力量复发,随之而来的是爱人的悲哀的面容。晨光一现,他们重又面临灾祸,也就是说返回机械的生活中去。

有被打发到阴间去的唐璜...

后来有一天,朗贝尔告诉医生,说他喜欢一早四点钟醒来思念他的家乡,医生不难从他本身的经验理解为他那时是在思念他那留在外边的女人,因为这是在思想上真正占有她的最好的时刻。凌晨四点的时候通常人们什么都不做,在睡大觉,即使度过了一个不忠实于爱情的夜晚后也是这样。不错,这个时候人们在睡觉,这时的思念能令人心安,因为一颗不落实的心渴望永远占有他心爱的人儿,而在心上人不在的时候,就渴望能使她进入无梦的酣睡中,直到团圆之日才醒来。

他还描述了瘟疫的一些悲惨动人和惊心动魄的场面。例如一次当他经过一个冷冷清清、家家百叶窗紧闭的居住区,他抬头看见一个女人突然打开一扇窗,发出两声尖厉的叫声,然后放下叶板重又遮闭住她那昏暗的房间。而另一方面他还记下了这种情况:药房里的薄荷药糖被抢购一空,因为许多人嘴里都含着这种糖来预防传染。

帕纳卢的布道,塔鲁也写到了,但附有如下的评论:“我理解这种给人好感的热情。在灾难开始和结束的时候,人们总要讲些漂亮话。在第一种情况下,这种习气尚未消失。在第二种情况下,这种习气又已恢复了。只是在灾难真正临头的时刻人们才习惯于现实。也就是说:习惯于沉默。等着瞧吧。”

“尽管纸张供应日益紧张,使有些期刊被迫减少篇幅,但仍有一种新的报纸《瘟疫通讯》问世,自称它的任务是:‘以充分客观的精神向市民报道疫情的发展或减退;向他们提供对瘟疫未来情况最有权威的证据;开辟专栏以支持决心与灾难进行搏斗的一切知名或不知名的人士;振作人民的精神状态,传达当局的指示,简言之,聚集一切有良好意愿的人有效地同侵袭我们的病害作斗争。’事实上,这家报纸很快地转变为专事登载一些对预防鼠疫效果良好的新产品的广告。”

帕纳卢喃喃地说:“我明白。因为这一切超过了我们的承受限度,这就令人恼火。不过,或许我们应该去爱我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里厄一下子站起来,激动地瞪着帕纳卢,摇了摇头说:“不,神甫。我对爱有另一种观念。我至死也不会去爱这个使孩子们惨遭折磨的上帝的创造物。”

塔鲁听了里厄告诉他的、关于帕纳卢在布道时所讲的这一番话之后,对医生说,他认识一位神甫,这位神甫在战争中发现一个青年人的两只眼睛已经被人挖掉,于是,他丧失了信仰,不信教了。 塔鲁说:“帕纳卢是对的。当一个基督教徒看到一个无辜的人被挖掉了眼睛,他要么丧失信仰,不再信教,要么同意挖掉眼睛。帕纳卢不愿失去信仰,他要坚持到底。这就是他在布道时力图说明的问题。” 塔鲁的这一见解是否能清楚地解释帕纳卢在以后发生的不幸事件中所作出的那种使周围的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呢?人们以后会对它作出判断的。

在斜阳的余辉下,里厄看到一些人,在家门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充满激情地互相凝视着;这些人之所以能获得他们所向往的东西,这是因为他们所要求的东西是他们唯一力所能及的东西。 他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对于那些满足于得到人和他那可怜但又伟大的爱情的人,确实应该使他们,或者至少是每隔一段时间使他们得到欢乐作为奖励。

不过他明白这篇纪实写的不可能是决定性的胜利。它只不过是一篇证词,叙述当时人们曾不得不做了些什么,而且在今后,当恐怖之神带着它的无情的屠刀再度出现之时,那些既当不了圣人、又不甘心慑服于灾难的淫威、把个人的痛苦置之度外、一心只想当医生的人,又一定会做些什么。

从他那里出来 ,背后的门关上后我又在漆黑的楼道里待了一会儿 。楼道里鸦雀无声 ,从楼梯洞的深处升上来一股模糊的 、潮湿的气息 。我除了能听见耳朵里血液一阵阵的流动声外什么也听不见 ,我静静地呆着 ,倾听这种声音 。这时从老萨拉玛诺的屋子里传来的那只狗低声哼哼的声音 ,穿透这沉睡中的大楼 ,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悲伤气息 ,就像是一朵鲜花绽放在无边的寂静和黑暗之中 。

我不知道自由原来不是一种奖赏,也不是一枚人们喝香槟酒来祝贺的勋章。。它不是一件礼物,也不是一盒能给您口腹之乐的甜食。啊!不,相反地,那是一种苦役,一次长跑,极为孤独,令人精疲力竭。没有香槟酒,没有一个朋友温情地挽留您,,为您举杯。

偉大的感情到處都帶著自己的宇宙,輝煌的或悲慘的宇宙。它用激情照亮了一個排外的世界,並在其中找到了合適的氣候。有一個妒忌的、有野心的、自私的或慷慨的宇宙。一個宇宙,就是一種玄想和一種精神狀態。

重要的不是治好病,而是帶著病痛活著。

然而,靠著希望生活的人卻與這個世界合不上拍,在這個世界中,善良讓位於慷慨,溫情讓位於男性的沈默,一致讓位於孤獨的勇敢。而且人人都在說:'這是一個弱者,一個理想主義者或一個聖人。'必須吞下使人感到屈辱的偉大。

我感兴趣的是返回中、停歇中的西绪福斯。那张如此贴近石头的面孔已经成了石头了!我看见这个人下山,朝着他不知道尽头的痛苦,脚步沉重而均匀。这时刻就像是呼吸,和他的不幸一样肯定会再来,这时刻就是意识的时刻。当他离开山顶、渐渐深入神的隐蔽的住所的时候,他高于他的命运。他比他的巨石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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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尔贝·加缪

阿尔贝·加缪

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法国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和剧作家,最年轻的诺奖获奖作家之一。他有着冷峻而不乏温情的面孔,俊朗而略显清癯的轮廓,博大而偶见僵硬的情怀,清醒而不事伪装的精神,澄澈而时现激愤的文笔,高贵而不畏强权的心灵。郭宏安(1943— )196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外文系。历任第二炮兵司令部参谋,新华社对外部翻译,瑞士日内瓦大学进修生,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从事加缪研究和翻译,至今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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