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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击过天空铺开无尽的海滩,其间有清白的民族在欢庆;头顶上,一只大金船在晨风中飘扬缤纷的旗。我创造过所有的节日,所有的凯旋,所有的悲喜剧。我尝试过发明新的花,新的星,新的肉,新的语言。 我么?我曾自以为是魔师,是天使,无需任何道德。我终于返回大地,有任务要承担,有现实要拥抱,农夫!
我目击过天空铺开无尽的海滩,其间有清白的民族在欢庆;头顶上,一只大金船在晨风中飘扬缤纷的旗。我创造过所有的节日,所有的凯旋,所有的悲喜剧。我尝试过发明新的花,新的星,新的肉,新的语言。 我么?我曾自以为是魔师,是天使,无需任何道德。我终于返回大地,有任务要承担,有现实要拥抱,农夫!
每周中,我定一天完全静默,不接电话,不见人,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我在内心周转这些阴暗的事物, 因为我看见黎明生在废墟之间, 宝座上是罪恶,祭台上是黑夜; 因为我探测一切归于死灭的, 冒犯一切当权的,挚爱一切受难的。
颓废派诗人,这是人们很快就给他加上的帽子。吸毒、饮酒、追求肉欲、梦幻死亡,这些都是无容否认的细节。可是在那背后,你可以感到凛然不可犯的决心:拒绝把生活空虚地理想化,拒绝浮面的欢愉与自足。他要返回到存在的本质层次,以艺术家的身份去面对真正的命运。如果生命包孕了那么多大伤痛、大恐惧、大欲望,那么,以强力挖掘进去,看个底细,尝个透彻。所以诗到了他手里,不再是浪漫似的幻想和怨叹,而是要把至深的经历、战栗、悔恨、共鸣,用凝聚的形式再造出来。
九月间,他去巴黎和维尔仑相晤,作为见面礼,他写了一首长诗《醉舟》。这首诗也可说是他向自己前期创作的告别。在那以后,他不再止于抒写、咏叹,而尝试把诗作为精神的探求工具以及存在的基本方式。
我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 无边的爱却从灵魂深处泛起。 好象波西米亚人,我将走向大自然, 欢愉啊,恰似跟女人同在时一般。
现在我可以对消逝的岁月宣称: 过去吧,过去吧!我不会再苍老。 带走你们所有凋零了的花朵, 我灵魂孕育一朵无可折损的鲜花。 你们的翅翼撞击却不能摇落它, 花瓶从此盛满,我在其间长饮, 我灵魂的火将吞灭你们的灰烬, 我心怀的爱将淹溢你们的忘记!
我,为了抗拒奴役人权的法律啊, 背弃这些喜庆节日,我流亡, 朝向急水湍流的旷野岸滩, 那儿,有先知在夏日用双手 掬水,同时在对岸有巨狮来饮。
黄昏
法国七人诗选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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