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拉康

作者:吴琼

分类:作品

收藏:0

点击:17

顾文姬评分

5

1071人评价

5星0%
4星0%
3星0%
2星0%
1星0%

雅克•拉康内容简介

雅克•拉康是继弗洛伊德之后最具影响力和理论煽动力的精神分析学家,其理论不仅在今日的文化研究及艺术批评中被广泛运用,而且在哲学、心理学、宗教学、政治学、法学、传播学、教育学等领域也有深刻影响。本书既结合历史背景详细叙述了拉康及拉康学派的传奇,也对拉康本人庞杂的理论进行了全面的梳理,是目前国际拉康研究中涵盖面最广、篇幅最为庞大的一部专著。

购买《雅克•拉康》

雅克•拉康

现货正版 雅克 拉康 阅读你的症状 上下全2册 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西方哲学史哲学经典书籍 哲学书籍

0 已售

¥479

登录查看更多

热门摘录

拉康说,爱只是一个隐喻,象征着两个主体结合为“一”,就像《会饮篇》中爱的神话所显明的,爱是对完整性的寻求,但根本就不存在“一”这样一个东西,在爱的相互性中,我们总是觉得他者享有更多,爱总是要求爱,要求更多的爱,要求“再来一次”,这个“再来一次”正是对他者的裂隙的命名,是对那个“非一”之在的命名……而实际上那个他人不过是支撑我们的欲望的“对象a”,是那被称作身体之实在界的东西,是他者身体上的那些洞孔、裂缝和边缘,是无法被象征化的剩余,在那里显现出来的只是一种身体原乐,一种不同于菲勒斯原乐的他者原乐。

拉康所谓的主体的“命运”实际就是指主体或主体的无意识是象语言一样被结构的,而主体的真理/真相就存在于能指的重复或坚持中,并且是有意识的主体所不知的,是一般的日常话语所无法言说的,但它能在主体之言的缝隙或裂口中以隐喻的方式呈现出来,它能在高度凝缩的诗性语言中显示自身的一角,在此,能指的隐喻性就象语言一样被结构的无意识的语言运作,相对于主本而言,语言或者说能指的结构是先期在场和已然在场的,它总在暗处支配着主体的言说,只是有意识的主体并不知道罢了。

.......认为移置就是转喻,凝缩就是隐喻......于是,移置不再意味着心理能量的转移,不再是表象以扭曲的形式来呈现无意识愿望的过程,而是能指在链条上不断滑行的过程,是能指对意义呈现的一种坚持,但无意识上方的横杆难以被穿越;而凝缩也不再单单意味着表象的多元决定,不再只是无意识隐意的复杂化,而且还是使隐意获得呈现的过程

镜像阶段是一出戏剧,是个体的形成被投射到历史之中的“时间辩证法”,这一辩证法亦是串联戏剧幕间的逻辑线。而“预期”的投射和“体验”的回溯则构成了剧中人物的行为,也决定了这个人物过去和将来的命运,即:由于他是通过预期来产生将来,通过回溯来产生过去,使得他的命运注定是被抛入的、不由自主的;又由于这一系列的预期和回溯都为ー个“虚设的复合体”、一个被整形的幻象即镜像所主导,使得这个人物注定要为虚幻的、异化的身份盔甲所困扰,其对自我的确认根本上是一种自我误认

在人类主体中,欲望是在他人中、通过他人实现的……那是第二个时刻[第一个时刻是]镜像时刻。在这个时刻,主体已经整合了自我的形式。但他只能在最初时刻为了他在他人那里看到的这个欲望而交换他的自我的跷跷板游戏之后整合它。从此,他人的欲望——此即人的欲望——进入了语言的调停。正是在他人中且通过他人,欲望被命名。他进入了“我”和“你”的象征关系中,进入了一种相互承认和超越的关系中,进入了一个已经准备好容纳每一个体之历史的法则的秩序中。

与萨特不同,拉康要确立的是一种非主体性的主体哲学,因此他对于主体走向自由的不是自由本身的问题,也不是主体与自由选择的关系问题,而是主体获得有关自身的知识的结构性处境。主体对他人之现实的一种特别的误认。

那么,究竟什么样的时刻可以让主主体与无意识发生这种偶遇,令我们捕捉到主体之真理的一角呢?拉康说:在主题的言说行为中,在主题的话语中。

主体的历史是由发送给别人的言语所构成的。

我在言语中寻求的是他人的应答。我的问题是那把我构建为主体的东西。为了被他人承认,我只能依照是的样子来讲述已是的样子。为了发现他,我用一个名字来呼唤他,而为了回答我,他必须接受或拒绝这个名字。 我在语言中确认自己,但这只有像一个对象那样让自己迷失在语言中才可以做到。在我的历史中所实现的,既不是曾是的那种过去态,因为它已经不存在了,甚至也不是在我的所是中已是的那种完成态,而是我将来之所是的那种先行的将来态,因为我之所是总处在生成的过程中。

我们都知道,自创立之始,精神分析学就主要在三个方面同时展开:精神分析学作为一种描述人类心理结构或精神装置的构成形态及动力机制的学说,精神分析学作为一种分析与自我分析的技术和作为一种心理治疗的实践,以及精神分析学作为一种文学与文化批评模式或者说作为一种特别的、关乎主体与文本的症状阅读技术与阐释技术。

《镜像阶段》对自我的自恋性认同的思考让拉康认识到了自我构型中虚构和异化的性质,使他找到了攻击理性自我的堡垒的入口。

拉康说,他对侵凌性的思考乃是源于弗洛伊德在生物学层次阐述人类经验时所遭遇的一个“疑难”。这个“疑难”的本质就是:面对人类经验中时常出现的重复强迫、仇恨、爱恨交织、破坏欲这类顽固的现象,依靠单一本能的理论很难做出说明,所以,弗洛伊德认为,我们必须设想人的身上存在两种基本的本能,即力图维护生命或机体的统一的爱欲本能和企图摧毁生命、使机体复归于无生命状态的破坏本能,前者被称为“生的本能”,后者被称为“死亡本能”。侵凌性即是“死亡本能”的一种表现形式。

意向性、主体间性、碎片化的身体意象,这便是拉康对侵凌性的基本特征的描述。那么,侵凌性是怎么出现的呢?这个问题把拉康引向了其思考的核心:侵凌性与自我的自恋性认同的关系。拉康称这一思考乃是从“经验的现象学”到“元心理学”的飞跃,并将其表述为“论题四”:

自我与其镜像的关系是一种爱欲式的关系,因为它对镜像有一种欣然的认同,但同时这也是一种侵凌性的关系,因为它所认同的终究是一个与自身异化的形象,因为它在镜像认同中形成的统一协调的自我形象与它在现实中体验到的碎片化的身体经验之间的不一致终究会将它从魅惑的、痴迷的凝视中惊醒。根本上说,侵凌性乃是自恋的认同模式所固有的一种倾向,自我在看似的爱欲关系中用以组织自身情感的那种能量和形式必定也是将主体引向对自身和他人的侵凌性关系的能量和形式:

这种形式凝结于主体的内在冲突的张力中。此张力终将唤醒他对他人的欲望对象的欲望:在这里,原初的协作迅速演变为侵凌性的竞争,并由此而生发出他人、自我和对象的三元组。这个三元组在奇观式的共享空间中闪烁着,并以其自身的形式结构铭刻在其中。(注:Jacques Lacan,Ecrits,p.92.)

拉康在1964年的第11期研讨班中就已经把“观看”和“凝视”明确地区分开来 前者是想象界和象征界的交互作用 后者则属于实在界向想象界和象征界的延伸或侵入,“凝视”从来不是主体对对象的凝视,而是处在实在界的创作性内核对主体的凝视,是主体在幻象中想象有一个令人惊骇的不可穿透之物在看着自己,并因这一幻象而使主体之分裂成为一个永恒的在场

语义含混、概念叠加、论题跳跃、逻辑缠绕、表述艰涩、科学化与玄学化并存

对存在主义的批评必须以它为主体的困境提供的证明为基础,而这一困境其实就是从那个证明中产生的:那是一种只要在监狱高墙内便无法得到真正确证的自由;一种表达了纯粹意识无力克服任何情势的介入要求;一种理想化的窥淫—施虐式的性关系,一种只有在自杀中才能达成自我实现的个性;一种只能在黑格尔式的谋杀中得到满足的他人意识。

在写入任何经验之前,在写入任何个体的推论之前,甚至在写入只与社会需要有关的机体经验之前,就已经有某个东西在组织这个领域,刻写这个领域最初的要旨。……在严格的人类关系被建立之前,某些关系就已经被决定了。它们乃是取自自然提供的支撑之物,这些支撑物以对立的主题排列。自然提供——我必须使用这个词——能指,然后这些能指再以创造性的方式阻止人类关系,为其提供结构并建构他们

我只能从某一点去看,但在我的存在中,我却在四面八方被看。

所谓转喻是“能指为赋予意义一个位置而构成的实际i场域的一个方面”又是什么意思?这句话说的就是能指的横向组合,拉康的意思是说,单单转喻本身并不能产生意义,而是为意义的出现提供一个语境,因为能指的意义不是先行内在于能指之中的,它只是一种意指效果,是事后回溯的结果,在转喻中,能指的临近性联结终归只是能指之间的运动,它至多只是表示了能指对意义的坚持 ,能指公式中的横杠并未被穿越,没有隐喻的纵向替代,没有对能指链的回溯性建构,意义的效果是不可能出现的

不过,拉康说,在第二阶段,介入挫折的辩证法的父亲既非象征的父亲,亦非实在的父亲,而是想像的父亲。为什么说是想像的父亲?想像的父亲不是现实父亲的形象,而是在想象中建构出来的一个有着父亲般威严或权力的形象与角色,其之所以是“想象的”,根本在于这个角色常常是由母亲来承担,因为母亲作为象征秩序的一部分已经把父法内在化了,她已经卷入了象征秩序,代行父法的禁令,她已经成为让孩子认识到母亲是被剥夺的这一事实的中介

在弗洛伊德看来,迫害妄想的本质机制就是颠倒与投射,一个人妄想症的核心在于其对另一个人的爱恋所形成的幻象,妄想症患者首先会把“我爱他”这个宣示转化为“我恨他”(颠倒作用),然后他会说,我恨他是因为他恨(迫害)我(投射作用),在此被投射的乃是自身内部受到压抑的恨的情感,因此妄想症的颠倒与投射实质上是一种防御。

主体是作为能指链运作的意义效果出现的,而这个意义效果的产生又依赖于能指链结构在历时和共时两个层面的运动,就是说,能指链的意义效果并非单一能指内在地具有的,也不是运用能指的主体内在地赋予的,而是在能指链条的差异性运作中产生的

拉康所讲的主体或主体性根本上是一种主体间性,他者则是这种主体间性的结构场域,主体的存在与命运必须在这个层面上理解,也只能在这个层面来获得解释。

曾经视作透明的、自主的和自我的主体只是一个神话,所存在的只是一个离心化的、异化的自我和主体,一个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的煎逼而在分裂中挣扎的自我和主体。

在欲望学会通过象征辨认出自身——让我们现在说到这个词——之前,它只在他人中才能被看到

只要主体还停留在想象界,只要主体还在以想象的自我和自我的想象去面对他人和世界,主体间的关系就是一种侵凌性的关系。

索绪尔有关两个“漂浮不定的王国”以及符号的意义生产的图示与其说指示了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对应关系,不如说是指示了能指链的构成,指示了所指在能指的下方永无止息的滑动。拉康这么解释当然不是为了去建立一个有关意义生产的符号学,而是为了说明主体在能指链中的构成。更确切地说,主体是作为能指链运作的意义效果出现的,而这个意义效果的产生又有赖于能指链结构在历时和共时两个层面的运动,就是说,能指链的意义效果并非单一能指内在地具有的,也不是运用能指的主体内在地赋予的,而是在能指链条的差异性运动中产生的。

符号◇表示的是这样的关系:围合—发展—连接—分离。”(注:Jacques Lacan,Ecrits ,p.542.在第11期研讨班中,拉康对这个符号做了一个更为复杂的拓扑学分析,认为它显示了主体因为与他者场域中的能指的关系而形成的异化和分离的双重效果,参见Jacques Lacan,The Four Fundamental Concepts of Psychoanalysis,pp.209-215。)

雅克•拉康书评

还没人写过点评,快来抢沙发吧

关于吴琼

吴琼

吴琼,安徽宿松人,文学博士,现任职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主要学术兴趣在西方哲学、美学、文化研究和艺术批评等领域,有译著《西方的没落》(全译本)等十余种,专著《西方美学史》等数种,并曾主编“视觉文化研究丛书”(四种)。

吴琼的小说 更多>>

微信公众号 微信客服号 APP下载 返回顶部
顾文姬微信公众号

微信扫描关注

顾文姬微信客服号

微信扫描加好友

顾文姬app下载

扫描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