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全五册)

作者:陈寿

分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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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全五册)内容简介

《三国志》的版本很多,常见的有百衲本、清武英殿刻本、金陵活字本、江南书局刻本,其中百衲本是影印的,其余三种是刻本。当今最为通行的是中华书局新式校点本,它是对以上四种版本作了校勘而成的,还容纳了自清代以来所有专家考证修订的各方面的成果,可以说是当今最完善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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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鬼神,國邑各立一人主祭天神,名之天君。又諸國各有別邑,名之爲蘇塗。立大木,縣鈴鼓,事鬼神。諸亡逃至其中,皆不還之,好作賊。其立蘇塗之義,有似浮屠,而所行善惡有異。 ——卷三十

太祖武皇帝,沛国谯人也。

周武王克殷,存先世之后,封曹侠于邾(音zhū)。

信鬼神,國邑各立一人主祭天神,名之天君。又諸國各有別邑,名之爲蘇塗。立大木,縣鈴鼓,事鬼神。諸亡逃至其中,皆不還之,好作賊。其立蘇塗之義,有似浮屠,而所行善惡有異。 ——卷三十

時毛玠、崔琰並以忠清幹事,其選用先尚儉節。洽言曰:「天下大器,在位與人,不可以一節檢。儉素過中,自以處身則可,以此節格物,所失或多。今朝廷之議,吏有著新衣、乘好車者,謂之不清;長吏過營,形容不飾,衣裘敝壞者,謂之廉潔。至令士大夫故污辱其衣,藏其輿服;朝府大吏,或自挈壺餐以入官寺。夫立教觀俗,貴處中庸,爲可繼也。今崇一概難堪之行以檢殊塗,勉而爲之,必有疲瘁。古之大教,務在通人情而已。凡激詭之行,則容隱僞矣。」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故世人未之奇也;[一]惟梁国桥玄、南阳何颙异焉。玄谓太祖曰:“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二]年二十,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迁顿丘令,[三]征拜议郎。[四]

注[一] 曹瞒传云:太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其叔父数言之于嵩。太祖患之,后逢叔父于路,乃阳败面喎口;叔父怪而问其故,太祖曰:“卒中恶风。”叔父以告嵩。嵩惊愕,呼太祖,太祖口貌如故。嵩问曰:“叔父言汝中风,已差乎?”太祖曰:“初不中风,但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嵩乃疑焉。自后叔父有所告,嵩终不复信,太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注[三] 曹瞒传曰:太祖初入尉廨,缮治四门。造五色棒,县门左右各十余枚,有犯禁,不避豪,皆棒杀之。后数月,灵帝爱幸小黄门蹇硕叔父夜行,即杀之。京师敛迹,莫敢犯者。近习宠臣咸疾之,然不能伤,于是共称荐之,故迁为顿丘令。

注[四]魏书曰:太祖从妹夫㶏疆侯宋奇被诛,从坐免官。后以能明古学,复征拜议郎。先是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谋诛阉官,反为所害。太祖上书陈武等正直而见陷害,奸邪盈朝,善人壅塞,其言甚切;灵帝不能用。是后诏书敕三府:举奏州县政理无效,民为作谣言者免罢之。三公倾邪,皆希世见诏用,货赂并行,强者为怨,不见举奏,弱者守道,多被陷毁。太祖疾之。是岁以灾异博问得失,因此复上书切谏,说三公所举奏专回避贵戚之意。奏上,天子感悟,以示三府责让之,诸以谣言征者皆拜议郎。是后政教日乱,豪猾益炽,多所摧毁;太祖知不可匡正,遂不复献言。

1/裴松之引注《云别传》:⋯⋯从平江南,以为偏将军,领桂阳太守,代赵範。範寡嫂曰樊氏,有国色,範欲以配云。云辞曰:“相与同姓,卿兄尤我兄。”固辞不许。时有人劝云纳之,云曰:“範迫降耳,心未可测;天下女不少。”遂不取。範果逃走,云无纤介。

2/裴松之引注《云别传》:益州既定,时议欲以成都中屋舍及城外园地桑田分赐诸侯。云驳之曰:“霍去病以匈奴未灭,无用家为,今国贼非但匈奴,未可求安也。须天下定,各反桑梓,归耕本土,乃其宜耳。益州人民,初罹兵革,田宅皆可归还,令安居复业,然后可以役调,得其欢心。”先主即从之。

3/裴松之引注《云别传》:⋯⋯大将军姜维等议⋯⋯谨按谥法,柔贤慈惠曰顺,执事有班曰平,克定祸乱曰平,应谥云曰顺平侯。

年二十,举孝廉为郎,出洛阳北都尉,迁顿丘令,征拜议郎。

光和末,黄金期。拜骑都尉,讨颍川贼。迁为济南相,国有十余县;太祖至,吏多阿附贵戚,赃污狼集,于是奏免其八;禁断淫祀,奸宄逃窜,郡界肃然。久之,征还。为东郡太守,不就,称疾归乡里。

邻人有亡豕者,与节豕相类,诣门认之,节不与争;后所亡豕自还其家,豕主人大惭,送所认豕,并辞谢节,节笑而受之。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故世人未之奇也。

到荥阳汴水,遇卓将徐荣,与战不利,士卒死伤甚多。太祖为流矢所中,所乘马被创,从弟洪以马与太祖,得夜遁去。

信乃与州吏万潜等至东郡迎太祖领兖州牧。遂进兵击黄巾于寿张东。信力战斗死,仅而破之。购求信丧不得,众乃刻木如信形状,祭而哭焉。追黄巾至济北。乞降。冬,受降卒三十余万,男女百余万口,收其精锐者,号为青州兵。

邈从布,留超将家属屯雍丘。太祖攻围数月,屠之,斩超及其家。邈诣袁术请救未至,自为其兵所杀。

袁绍既为盟主,有骄矜色,邈正议责绍。绍使太祖杀邈,太祖不听,责绍曰:“孟卓,亲友也,是非当容之。今天下未定,不宜自相危也。”邈知之,益德太祖。 太祖之征陶谦,敕家曰;“我若不还,往依孟卓。”后还,见邈,垂泣相对。其亲如此。

初,公举种孝廉。兗州叛,公曰:“唯魏种且不弃孤也。”及闻种走,公怒曰:“种不南走越、北走胡,不置汝也!”既下射犬,生禽种,公曰:“唯其才也!”释其缚而用之。 初,公为兗州,以东平毕谌为别驾。张邈之叛也,邈劫谌母弟妻子;公谢遣之,曰:“卿老母在彼,可去。”谌顿首无二心,公嘉之,为之流涕。既出,遂亡归。及布破,谌生得,众为谌惧,公曰:“夫人孝於其亲者,岂不亦忠於君乎!吾所求也。”以为鲁相。 公收绍书中,得许下及军中人书,皆焚之。 魏氏春秋曰:公云:“当绍之强,孤犹不能自保,而况众人乎!”

吕布袭刘备,取下邳。备来奔。程昱说公曰:“观刘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终不为人下,不如早图之。”公曰:“方今收英雄时也,杀一人而失天下之心,不可。”

五年春正月,董承等谋泄,皆伏诛。公将自东征备,诸将皆曰:“与公争天下者,袁绍也。今绍方来而弃之东,绍乘人后,若何?”公曰:“夫刘备,人杰也,今不击,必为后患。

二年春正月,公到宛。张绣降,既而悔之,复反。公与战,军败,为流矢所中,长子昂、弟子安民遇害。

绍遣骑救琼。左右或言“贼骑稍近,请分兵拒之”。公怒曰:“贼在背后,乃白!”士卒皆殊死战,大破琼等,皆斩之。 时有夜得仲简,将以诣麾下,公谓曰:“何为如是?”仲简曰:“胜负自天,何用为问乎!”公意欲不杀。许攸曰:“明旦鉴于镜,此益不忘人。”乃杀之。

公临祀绍墓,哭之流涕;慰劳绍妻,还其家人宝物,赐杂缯絮,廪食之。

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

十七年春正月,公还鄴。天子命公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萧何故事。

十一月,汉皇后伏氏坐昔与父故屯骑校尉完书,云帝以董承被诛怨恨公,辞甚丑恶,发闻,后废黜死,兄弟皆伏法。

衡知众不悦,将南还荆州。装束临发,众人为祖道,先设供帐於城南,自共相诫曰:“衡数不逊,今因其后到,以不起报之。”及衡至,众人皆坐不起,衡乃号咷大哭。众人问其故,衡曰:“行尸柩之间,能不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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